生物股长说:“唉,刚才发生的事情真让人难受啊,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张少哈哈一笑:“别这样,以后不要亲自去那种地方就好了。这些底层的草根就是这样的,不用跟他们计较,实在不解气,我叫人把她们打一顿,草,说到这里,我今天好像太好说话了,我应该真的教训一下她们,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生物股长说:“其实,就算是有些不合理,照顾老人儿童的慈善还是得有机构来做,是吧?”

    张少立即接口道:“那是,什么都是生意,有生意就有利益,他们那些人哪里懂这个道理,他们连童话里的道理都不懂,有个童话还说了,不要把那些有钱人、大老爷们杀死,因为没有了他们就没有人来雇佣穷人工作,没有工作,穷人连最基本的生活费都没了着落了。”

    生物股长:“诶?这是什么童话?”

    张少脸一红:“我忘了。”

    这个时候,生物股长对张少的事情前所未有的大,问他:“太白,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这一声“太白”让张太白很激动:“我爸是个品酒师,家族是做酒贸易的,广东省有一半的国酒、洋酒都有我们张家的身影。”

    他张嘴就来地说了一大堆名牌酒品的名字,可惜生物股长跟李弦太都对饮酒兴趣不大,所以浪费了他的唇舌。“改天我拿点好酒出来给你们尝尝。”这是张少的总结陈词,当然,在他心里所谓的“你们”只是一个客套话,他正在美好地想象着用美酒把美美灌醉之后为所欲为呢。

    为了显示自己对卖酒这个行业的了解,张太白还大肆吹嘘如何才能买断一个品牌的地区销售权,而且对于违规窜货该召何管理,极端的时候要派出黑帮的打手去教训那些不守规矩的家伙。

    张太白得意洋洋地说出自己是如何地跟那些黑社会头目有交往,其中还提到了“老鱼”的名字,让李弦太竖起了兔耳,忍不住问了一下关于老鱼的故事,因为他正想去找老鱼黑吃黑呢,连住址都已经打听好了。

    张太白对老鱼赞誉有加,说这人仗义,收了钱一定办事,办不成一定退钱,手下有五虎将,很能打,不动枪的战争里很少有帮会敢跟老鱼的白莲帮放对的。以至于广州不少的小混混也喜欢在身上盗版白莲帮的莲花刺青以壮胆,可以恫吓住敌人,有点像一些没有毒的蛇也进化出了鲜艳的皮肤。

    郑美媛对这些黑社会轶闻倒是不感兴趣,溜目四顾,看到不远处有游园活动,提议一起去玩一玩。

    两个男生紧密地团结在以生物股长大人为核心的周围,她喜欢玩什么就是什么,每一个要玩的项目是抓娃娃。

    这是一种在年轻人,特别是女生中很流行的一种娱乐活动,表面上是一台玩偶的自动贩卖机,本质上是一台赌博的机器。因为并不是每一个玩家都能顺利地抓到玩偶。

    要是一个男生想在女生面前显示自己高超的操纵机械的技巧,那就更上了商家的当了,因为商家为了牟利,为机器设置了种种机关,最典型的就是抓力分为强抓力和弱抓力,强抓力是正常的,能够让玩家较轻松地抓住玩偶,而弱抓力会让玩偶掉落,抓住了也白瞎。

    商家通过随机控制抓力出现的种类和时间,能够配置出非常多的概率方案,最黑心的就是让人几乎抓不到的方案。三人组面前的这种机器就是这样子的。

    可怜李、郑、张三人还在努力地比赛,每人都花了二十多块钱,只有李弦太因为操控能力实在是太强才免强抓住了一个洋娃娃,引得张太白争强好胜之心更强烈,不断地投币,非要弄到一个为止。

    李弦太和郑美媛都在一边笑眯眯地看张太白的笑话。而这种机器最黑的还是拥有无线遥控的功能,这种信号出现的时候,被saber发现,她闪现在李弦太的面前,说:“有人使用ifi信号来控制这台贩卖机,经破译,这个机械臂的参数可以调整。”

    想必机器的主人也没有防范saber这种超级黑客的能力,所以很容易就被看破了。